新西兰惨案后思考—— 伊斯兰其实是个伪问题
除了那些西方左翼政客和白左深井冰,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到伊斯兰极端主义已经成为当今世界最严重的问题之一。川普作为非建制派非典型政客,当上美国总统后,出台禁止几个处于动荡中的伊斯兰国家国民进入美国,还引发轩然大波。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伊斯兰群体引发了西方绝大多数恐怖袭击。看个数据:
阿拉伯之春后,西方错误的应对造成了难民危机,这些难民到达欧洲后,并未像欧洲人想象的那样感激涕零努力工作,而是在当地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刑事案件。精细的德国人做了几张图,这还只是2016年经媒体报出的进入德国难民的犯罪情况,冰山一角。
抢劫偷盗案:
纵火和凶杀:
性侵案件:
讲这些就是说明一件事,伊斯兰问题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实际存在。下面就要发掘背后的原因。
二、闭合性和现代化失败
早期伊斯兰就不提了,跟一切成功的社会运动一样,有一个伟大的富有人格魅力的领袖,一个具有“平等性”的基础教义,一群虔诚的战士。短短百年就由一个地方小型教团,发展成世界性大帝国,到今天有17亿信徒,仅次基督教,再怎么说创始人伟大都没任何问题。
但伊斯兰教义的成功和失败同归于一点,原初教主不是耶稣那样的教主,耶稣从未掌握世俗权力,一切言行都是他的门徒记载,而且他的言行只局限于一般生活和教义,对政治经济生活干预很少,这就有了许多可解释的余地。而穆罕穆德不同,他不仅是教主,还是世俗政权的掌控者。掌国期间,对各种大事小事都有明确的处置和判断,加上教义规定教主的话是神圣不可更改,这就麻烦了,拿1400年前的东西来套现在,无论当年显得多么睿智,当今都是不合时宜,所以伊斯兰是个封闭系统,回到原教旨的力量非常强大。
阿巴斯王朝曾经有过尝试,最终理性主义的阿尔耐其穆派输给了底层原教旨主义的罕百里派,从此伊斯兰失去了启蒙的可能。就算如此,伊斯兰内部的诸多教法学派也不能都以原教旨来一言以蔽之。但那又怎么样呢,大家看到的派别,在政治舞台上蹦跶的派别,都是那些带有底层平权的极端主义教派,神秘主义学派的教法学家和信徒,往往都沉默的躲在自我的小天地里修行祈祷。
近代伊斯兰地区现代化基本都失败了,无论是沙特还是伊朗,脱离了西方,他们连把AK都未必造的出来。现代化失败的人民,内心充满自卑,看到西方发达的文明,再看看自己那副屌样,越是有知识文化的人,受创越深。但很少有人知耻后勇,一般都要诿过于人,所以在穆斯林中,恐怕受教育程度越高的,这种自觉的反西方意识越强烈。他们再把这些观念传输给没有教育的大众,伊斯兰的反西方特征,在伊斯兰世界就形成了共识。谁亲近西方,谁就是叛徒,比如巴基斯坦的穆沙拉夫将军。
而反西方者,往往有强大的道德感召力,无论是亚辛,还是拉登。土耳其的埃尔多安能够成功修宪,几乎当上终身总统,力量的来源之一就是这种底层群众心理。
三、伊斯兰问题是个伪问题
这是教义和现代化失败的一方面,但是,就跟我的题目所说一样,这其实是个伪问题。教义的闭合性,工业化的失败,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为什么这20年伊斯兰问题才成为一个问题,而以前不是。
我们先说媒体的作用,上个世纪是中东世界大动荡时代,不管是苏联的意识形态侵袭,还是以色列的建国,对中东世界都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但是那会中东再折腾,大家都当报纸上的新闻看,而新世纪开始后,这些动荡逐渐扩散到西方的中心地带,无论是911纽约双子大楼的倾倒,还是德国科隆火车站新年集体性侵,又或者法国尼斯大恐袭,以及那些距离我们更近的......仿佛天边的事拉到眼前,当然觉得问题严重了突出了。
真正的原因是,这些移民到欧美的难民,不用面对日常真实生活,才是真正原因。
所谓真实生活就是,财迷油盐酱醋茶,孩子上学老人看病,这些事都是正常社会正常人避免不了的。哪怕再极端的ISIS,满嘴安拉阿克胡巴,在他们占领一地之后,也必须清理垃圾搞市政,搞工业赚钱发工资,给士兵安排住所,买卖武器,这一切都是现实生活,大胡子也要定下心看报表,做预算,这一切都不是喊喊口号能解决的。
据美国《外交政策》双月刊网站曾经的报道:美国情报部门官员说,“伊斯兰国”投入相当多的人力财力,维护所占地盘内电力、供水和下水道等至关重要的设施,在某些地区甚至开办邮局。
根据情报部门官员的消息,“伊斯兰国”还普遍允许掌管医院、执法和其他政府部门的官僚保留职务。部分地区的在任市长和其他地方高层官员也保住了职位。
所以极端主义最怕的就是进入现实,可以说,如果IS没有被剿灭而是真的成为一个政权,他们所做的,不会比沙特伊朗更极端,毕竟要维持一个政权的生存,光靠斗争是不行的,迟早都会拨乱反正。
这就引入真正的问题核心,是谁让穆斯林们进入不了现实生活的?
四、福利和大政府主义
前面说了,现代化的失败,让身处失败国家的穆斯林们对西方文明恨之入骨,那么移民到了西方国家,为什么还不能尽快融入进入正常生活呢?
福利主义!是西方的福利主义让这些移民的穆斯林们不用工作就能获得日常所需,不用考虑现实生活的他们,无所事事。
而人是需要自尊心的,实际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你我,都会对无端拿别人的东西占别人的便宜心存愧疚,这种愧疚如果能转化成回报的心念,那么就能看到一个知恩图报的君子,而如果报答不了对方,就反而会产生憎恶之情,这是心理学上很常有的例子。所以我经常对孩子说,千万不要随便无端给别人以恩惠,如果要帮助谁最好用交易的方式。无端的恩惠买来的,往往是仇恨而不是感激。
丧失自尊的人除了憎恨施以方,如果有一个现成的有严格仪轨仪式的宗教就更好——伊斯兰严格的仪轨,包括饮食的禁忌,其实对移民到西方的移民并没有强制的能力,而是这些移民本身就需要这些仪轨来证明自己的优越和高尚。非如此无法对抗内心的自我否定——自我没有任何价值。而这些封闭性很强的仪轨和禁忌,又让这些丧失自尊的人可以抱团,霍佛的《狂热分子》里有最精准的描述:越是否定自我的失意人,越对集体的神圣和高尚心驰神往。
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宗教狂热依赖的人群是一样的,丧失自尊自信自我否定的失意人,有强大自我的人是用不着借助集体的力量来满足自我心灵的。德国电影《浪潮》里搞模拟纳粹最起劲的学生,就是原先最失败的学生。
而西方的福利制度,制造的正是这样的人群,包括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知识分子和左翼(这个我们另文具述,为什么大学是左翼发生地)。很多难民因为语言障碍,拿福利的方式是通过当地清真寺,这又进一步强化了清真寺和阿訇的地位,他们更不会感谢所在国,只会感谢安拉,是安拉因为他们是信徒发钱给他们。
不用对现实生活操心,导致自我否定,只能投身宗教,再从宗教场所中获取生活资本,请问这样的人群怎么能不反西方,不极端?指望他们好好工作,不是打错了算盘?如果真是一个自由的社会,人人需要养活自己,谁有工夫去听阿訇瞎逼逼——明天娃还要交学费呢!
五、左翼和伊斯兰奇异的合流
西方的福利主义催生了大批不用努力工作,就解决生活所需的人群,生活有保障,信仰却空虚。无论是大学媒体还是LGBT,他们的生活方式跟伊斯兰倡导的都截然不同,但双方却能奇异合流。
对于中东极端组织来说,现代化的失败让他们投身极端主义和宗教;
对欧美白左而言,福利社会,无所追求让他们陷入虚无陷阱,只能用自我加冕的虚构神圣,保持那种莫名的优越感。
世俗化本身回答不了终极价值的问题,主导世俗化理念的,又正好是欧陆理性左翼思潮,他们在启蒙运动中否定了原有的神圣性,人文世俗运动发展到现在,碰到了相似的宗教性的难题:什么东西才具有永恒价值?
世俗化走到尽头,便是当今左派,他们用虚幻的自我加冕,构建了一个类似宗教般新的具有神圣性的价值体系:诸如用爱发电,包容一切甚至犯罪,给动物福利,极端环保等等。这种价值体系因为具有宗教性,因此与现实逻辑毫不相干,也因为神圣性,因此不可置疑。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个极点上的群体---难民群体和白左,在精神上具有高度同构性。
而他们共同的利益在于,要求大政府高税收高福利,来养活他们这样的人群,反正他们没打算工作,所以税收再高与他们何干?反正是收别人的税给他们发钱嘛。
无论是减税,还是促进就业,包括对法律的坚守,都恰好是对他们生存基础的打击,所以川普到了英国这个曾经的保守主义大本营,却被左翼自由、马主义者、LGBT、伊斯兰一起狂怼就不奇怪啦!看看下图这些东西,相比之下还就是这个气球正常点了。
因此,当我们讨论当代伊斯兰问题的时候,实际上只讨论到了问题的表面,而真正的问题,是高福利社会带来社会散沙化和堕落。
福利国家是人类国家的最后形态,再之后就是文明的毁灭和无尽的荒漠,诚哉斯言。